望我做什么吧?”
卫巧澜缓缓说道:“爸,卫矿有卫矿的难处,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们也不奢望卫矿能不顾自身财务健康,从子公司抽调资金帮助沈钢度过难关,但是我们希望您能劝说沈钢的债务人放宽两个月的时间,给我们足够的时间筹集资金!”
卫盛眉峰一扬,沉吟道:“时间?你们需要时间?”
“是!”丁玉点点头。
卫盛长叹一口气,说道:“亲家母,一定要这样做吗?哪怕倾尽所有,也要寻找这份渺茫的希望?即便你们卖掉国内外不相关的资产又怎么样?一旦失败,你们别说退路了,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丁玉黯然道:“沈钢是老沈的心血,临死前他念念不忘沈钢,我这个未亡人不能就这样灰溜溜地带着儿子躲到国外去!”
卫盛头枕着沙发,目光闪烁地直视着办公室的天花板,斟酌着丁玉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和利弊——说到底,如果沈钢资不抵债,作为担保企业的卫矿和丁家都要蒙受很大的损失,这种切肤之痛让卫盛滋生了‘堤内损失堤外补’,不如直接吞并沈钢的打算——沈钢毕竟不是公司决策出了什么问题,而是沈家管理层自身连累了公司!换言之,哪怕钢铁产业不景气,沈钢仍然是一块值得争抢的香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