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要走。
“柳相你这个贱种,你竟敢囚禁我!你对的起我爹吗?你竟然这样虐待我!”柳小雨即使被捆住了手脚,那张嘴皮子仍旧不肯罢休,直戳柳相的内心。
柳相没有回身,而是背负双手,有些感伤地说道,“我就是太过于愧疚才会如此放纵你,让你变成今日这种模样,我如何对得起义父的养育之恩?若是不把你纠正过来,日后九泉之下,我无言去见义父。”说完,他便甩袖走了。
柳小雨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她从没见过如此伤感的柳相。在她的印象中,柳相是聪明骄傲的,是放荡好色的,是严肃认真的,是书生意气的,却从不是感春伤怀的。能说出这样话的柳相,真的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柳相吗?
柳小雨一反常态的沉默良久,不知在思索什么。
柳相深深叹了口气,朝着后院走去。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去看看老朋友。
可惜他的老朋友,已经不认识他了。柳相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都不知道,自己诱捕白零回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相爷!相爷!”就在柳相刚刚进入白零所在的院落,他的身后再次传来管家喘着粗气的声音。
“什么事?”柳相有些疲惫地揉揉眉角,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