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骨溜溜转了一圈，接着它的目光落在了思过崖的山洞上。
也就是在这时——
风清扬的身体发出砰砰两声脆响，接着他便睁开了眼睛。
他的双眼已经不再浑浊，而是像年轻人一样明亮有神。
他的长发，有一半由白转黑。
虽然他坐在圆石上一动不动，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风清扬举起右手，一股青色剑气从他的右手食指冒了出来。
“这就是……先天之境吗？”
若是以前的话，风清扬想要打败方证、冲虚和任我行这样的超一流高手，至少也需要一把木剑在手。
可是现在的话，不需要任何的兵刃，他的剑指便能打败当世任何一位超一流高手。
纵然是东方不败的绣花针，现在也拼不过他用先天真气凝聚成的剑气。
“既然我这样的老朽之人都能够突破，想必……她也不远了！”
东方不败的天赋资质，并不比风清扬逊色。
她比风清扬欠缺的，只是内力和武学经验的积累。
但她比风清扬更加年轻，也更加容易突破境界。
有了跟风清扬几番切磋的经验，相信不超过一两年的时间，以她的资质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