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姑啊傻姑,你天天把自己弄得这么脏,也难怪跟了黄药师十八年都没有被嫁出去。”
傻姑放下米缸凑过来,笑嘻嘻的举起两只手,指指杨铭,又指指穆念慈。
“穆姐姐嫁人了!哥哥把穆姐姐带来这里,是要跟穆姐姐洞房吗?”
“闭嘴!不许乱说!”
看着傻姑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表情,杨铭也不可能真的生她的气。
嘱咐傻姑留在酒馆照顾穆念慈之后,杨铭到附近的村民家里买了新鲜的白米和两尾鱼,一只鸡。
回来之后便生火做饭,待得整治停当,天已全黑,杨铭将饭菜搬到桌上,又点了一盏油灯。
当杨铭到柜橱里找寻碗筷,打开橱门,只觉尘气冲鼻,见橱板上搁着七八只破烂青花碗,碗中碗旁死了十多只灶鸡虫儿。
杨铭取出两只没有灶鸡虫儿的碗,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最里面有只碗完完整整,而且里面也没有灶鸡虫儿。
杨铭伸手去拿那只碗,忽觉异样,那碗凉冰冰的似与寻常瓷碗不同,朝上一提,这只碗竟似钉在板架上一般,拿之不动。
凝目细瞧,碗上生着厚厚一层焦锈,这碗竟是铁铸的。
“难道这就是开启曲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