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么?
心里这么想,表面上我却不动声色,万一他狗急跳墙,到时候别说救人,我自己恐怕也要出事。
老头拉着我,来到大街上一家牛杂铺,要了一大盘子牛肚牛脸什么的,浇上蒜蓉辣酱,又要了两瓶啤酒,开始跟我掰扯。说他那个地方哪里都好,就是风水犯“迷”,身体不好的人住在那儿,容易胡思乱想。然后又跟我说了一堆中医上的事,拉着我的手非要给我号脉。
我的身体的确不太好,主要是生活习惯不行,喜欢熬夜,平时又不太运动,吃东西也不讲究,脸色总是灰白灰白的,一走路就出一身虚汗。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信了他的鬼话。
任他跟我套近乎,我就一味点头,心里自有打算。阳奉阴违谁不会?
他号完脉,又跟我说他以前学过中医什么的,早先中医院的那个院长,跟他拜的同一个师傅,算起来还是他师弟,然后说我是什么肝肾阴虚,还给我开了个方子。
我一听就知道他在扯淡,什么肝肾阴虚?肾虚就肾虚,肝还会虚?显然在扯淡。
两瓶啤酒喝完,牛杂也吃的差不多了,老头对老板摆摆手,准备再要两瓶,我拦住他,突然想起阿雷,就掏出电话又拨了他的号码,还是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