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俩假和尚早就吓瘫了,抱着木鱼躲在角落里瞪眼张着嘴,那些守灵的小弟围着棺材纷纷叫骂,说出来出来,你他吗快出来,别往里面钻了我日你吗……
我凑到跟前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个东西,有人问去哪儿了?一个大汉指指棺材里躺着的奎哥,抹着泪说,那孙子又钻进咱奎哥的肚子里了。
灵堂里众人投鼠忌器,一个个张牙舞爪又无可奈何。有的说这事儿得灌香油,他小时候耳朵里爬了蜈蚣就是这样搞定的,有的说香油不管用,它在里边喝舒服了更不肯出来,得灌猫尿,这人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巴掌,一个大汉骂他,咱奎哥都这样了,你还敢给他灌猫尿,活腻味了是不。
宽子皱着眉,胸膛急剧起伏着,扭脸看我,那意思是,这里就你懂行,你说这咋办吧。我对他点点头,让他不用担心,从兜里掏出一个变形金刚,对着奎哥投了过去。变形金刚刚一掉进棺材里,就见奎哥突然一抽,嘴里喊着使不得,两条触须已经从眼睛里弹了出来。
围在棺材边的众人一见这情况,顿时哗一下,闪开一个大圆圈,奎哥连蹦带跳的从棺材里窜出来,撇着嘴说,小的已经服了,大师你切莫在用灵符投我。说完后,瞪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