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你快看,说那些人好像准备动手啊。宽子并不回头,而是低声说,别看,他们就跟狗似得,你越回头看,他越觉得你怕他,这些小屌毛,不成气候。
说话间,到了酒吧里间,发现门口堵着一堆大个子,个个抱着膀子,看见宽子来了,连忙汇报情况,说金三儿好几回都想进来,哥几个硬是把他挡住了,刚才听老鳖说他要叫段少爷来评理,一会儿要真把段少爷给叫来,咱们再不让进,恐怕就得动大手了。
我在旁听得讶异,问,段少爷?这是外号还是尊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宽子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扭头问一个大个子那东西还在不在奎哥身上。
那大个子点了点头,说楞瓜儿他们几个在后面看着呢,那是个啥东西啊?
宽子说,管他啥东西,咱们这不是有周子么,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周子,这回就全靠你了,一会儿如果段少爷真来了,你让那东西如此这般。
我点着头,心里却横竖觉得别扭,这一句周子虽然看似亲热,可是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弄得我也入了他们的社团似得。
进了酒吧内屋,宽子指挥小混混扯掉灵堂跟棺材,让他们跟大家互相知悉一下,不许透露半句风声,然后,我们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