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儿已经变成了几袋方便面、几块面包而进了奸商的口袋。
所以灾民们能拿来叫卖的,无非也就是政府配发的食品票、水票。除了来“收票子”的,几乎没什么人来这里。不少人抱着孩子,身前一个破纸板,歪歪扭扭的写着诸如“男孩,八岁,身体健康,希望找个好人家”之类的话。
“崩坏的这么快么,已经到了卖儿卖女的地步。”张继浅心下感叹着。
几个女人看见有人走过来,强打着精神从地上直起身子。
“帅哥按摩么?什么服务都有,也不贵。”
“小哥我才出来做的,身上干净,我有地方,有床,时间长点没事儿,一定把你陪好。”
形如枯槁的难民,孩子们枯瘦的脸庞和一双双期待的眼睛,让张继浅很不自在。
时间回到两年前。
“大夫,我最近老感觉头疼,晚上总做一些奇怪的梦,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醒了,还是在梦里。”
“有没有梦游的病史,最近有没有受过精神刺激?”
“从没有过。”
“梦里梦见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呢?”
“什么都有,我也说不清。”张继浅心里其实清楚的很,但是估计说出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