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哪些笔画粗、哪些笔画细也有要求。
从绘画的角度看,张继浅做的并不好,很多线条看起来好像小孩子的涂鸦。胡教授经常在边上冷嘲热讽,
“行不行啊你?要不然还是把你调到作战部队去吧,我看培养你也是白培养。”
嘴上这么说,老胡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恨不得把张继浅的“作品”装个框子裱起来。被研究所里的几个科学家看见了:
“老胡,至于嘛?就这玩意,把你高兴成这样?哪个符文师随便画画不比他好啊?”
“符文师?他刚接触符文不到一个月,我就简单说说符文的原理,把念气放出体外构成线条,他就能做出来!你们手下那些废柴们用了多久?”
老胡一句话说出来,研究中心的一大批科学家都傻了眼。
“老胡,你可别吹大气,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咱们军武部队战斗力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
“我胡世民什么时候说过瞎话?不信就来实验室给你们见识见识!”
“走走走!铁公鸡今天拔了毛,让我们看他的宝贝疙瘩了。”
“想看?想的美,我把这小子培养成型之前,你们谁也别想老插一腿!”
“这老胡,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