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符文,是活的!”
做了几次之后,张继浅知道,胡世民嘴里的“活的”,指的是符文在形成锁闭的图形后,念气应该在线条之间循环流动,说起来像一个闭合的玻璃管道,水流在玻璃当中流动一样。张继浅觉得这并不难,因为流动只要开始,就会一直进行下去,而流转念气对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在做到第四个闭合图形的时候,张继浅就掌握了这种技巧。虽然走线走的还不算炉火纯青,一个圆愣是被走成了鹅蛋,不过流动性是没问题了。
“恩,还行吧,马马虎虎,凑凑合合。”胡世民拿着张继浅走好线的符文纸,摸摸胡子念叨着,一边暗搓搓的揣兜里了。
这一天晚上,胡世民又是一宿没睡,反复确定了符文没问题后,半夜两点半打电话给滨城市研究所的负责人,要一架飞机把张继浅完成的作品送到京基地。
“有必要嘛?老胡!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就算是真画出流动性闭合线条了,也不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吧?咱们军武也不说一个符文师没有。”
“有必要吗?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非标准流动线条,你那帮饭桶手下一辈子也做不出来。”
“哦?”
听到胡世民这么说,滨城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