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想从至今为止被半强制所属的、名为“高中生”的集团当中解放而已。
每一天每一天都要去那个形如收容所似的地方,听着老师们有气无力的讲课,跟那些恐怕从孩提时代就没有任何变化的家伙站成队列做体操……这些事到底有什么意义,诗乃实在是无法理解。虽然也有极少数的、把课上得有意义的教师,虽然也有值得尊敬的学生,但那些家伙的存在对诗乃来说也不是不可或缺的。
很久以前,诗乃就跟她实际上的监护人,她的祖父母述说过自己的愿望。她希望不升上高中,马上投身工作,或者去专业学校里接受职业培训。古板的祖父马上就气得满面通红了,而祖母则是哭着说什么如果诗乃不能去所好学校嫁个好人家的话,就对不起她的父亲了。
然后诗乃无可奈何地拼命学习,终于才考上了东京一所还不错的学校,但进到学校后又吓了一跳。因为这里的本质跟她乡下的公立中学,居然一点不同都没有。结果诗乃她,只能像中学时代一样,每天出校门时都像进行仪式似地数着剩余的日数。
诗乃单身生活的公寓,位于学校跟jr线列车站的中间。虽然只是一个六块榻榻米大小、带着小小的厨房的狭窄房间,但正好在商店街的一头附近,买东西十分方便。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