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达成得到总会战出场权这个目的,之后就跟诗浓的比赛什么的,他根本没所谓。就是这么一回事。
“开、开什么玩笑!!”诗浓的口中,吐出低低的怒吼。把手指搭上扳机,并注入气力。绿‘色’的着弹预测圆出现,然后以林易衍有气无力低垂着的头为中心急速扩大又缩小。
那‘激’烈的动作,揭示着诗浓那‘混’‘乱’的心跳,但他们之间只有吹着微风的400米。开枪的话绝对会中。在食指下边,扳机发出了咔的一声。但之后手指却松了下来。再一次灌注气力,让扳机发出了咔的一声。然后手指又松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啊!!”她的叫声,像是孩子的哭声一样,连声线都扭曲了。同时诗浓扣下了扳机。50口径步枪的咆吼在观光大厦里不断回响,大量的前窗玻璃在变得‘’白的同时碎裂。
飞‘射’而出的子弹,贯穿夕阳那深红的光晕直直前进——通过了离林易衍右颊差50厘米以上的空间,打中了后方极远处的客车腹部。火柱带着黑烟喷‘射’出来。被擦着头飞过的12.7毫米弹头所带来的压力一推,林易衍的身体晃了一下。与此同时他停下脚步,抬起了头。
像是少‘女’般工整的容貌上浮现的是,为什么没打中,带着这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