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着接下来的话,“我也是,没有发现那家伙隐藏起来了。如果换过来,当时是我中了麻痹弹的话。——在那种场合下,诗浓也会来救我的吧。是这样吧?”
那声音,还是那样的安详——诗浓的胸口再次出现了那种刺痛的感觉。她紧紧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念道,“我,被安慰了。原本是把他当做对手的……想要在平等的条件下与他决一胜负的对手。却让他看见了自己消沉,懦弱的样子……就像个小孩一样,被他哄着。”
更加难以忍耐——或者说是难以原谅的是,在自己心里,有着跟屈辱的感受同等强烈的,想委身于他的安慰之中的冲动。把内心的恐惧与苦痛全盘托出,在仅有一米的位置伸出援手的,那位谜样的,其内在却一定是真挚质朴的光剑使,用全部的情感安慰着诗浓……
不,大概是在抚慰着诗乃吧。难道说这就是,从五年前的邮局抢劫事件开始诗乃就一直在寻求,但谁也没有给予的‘救赎’吗。如果真是这样,作为诗乃另一半的冰之狙击手,这次可能就会真正的消失吧。
不,在此之前,明明昨天才刚遇见的人——而且是个在现实中完全不认识,也没见过面的人,为什么内心却有着向他倾诉的**呢。就算是在现实世界,与自己关系很好,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