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说出的话,黑发里也不出声的碎碎到“同感”。
预选又继续进行了一小时以上,在下午二点钟声响起的同时刚好结束。选手再次列队于舞台上,评委代表在他们面前念出了本战出场者的号码和名字。虽然确信优吉欧能突破预选,不过数秒后易衍的名字被念到时,仿佛这几十年的记忆都飞掉似的安了口气,不由得舞起了手脚。
真是的,到底多久没遇到这么让人闹心的观察任务了。不是,好像这是第一次。
四十人的落选者垂着背回到了休息室,东西各八人的剑士留在了场内的待机处。全员边喝着从深井中打起来的清凉希拉尔水,吃着分发下来便饭,而观众也正好可以歇口气。三十分钟的休息过后,本战开始。以胜者进,败者退的形式从一回战打到三回战,角逐出东西最后的优胜者。
在乌鲁德农场进行农作业的时候听农场主?巴诺说过,在几十年前,东西胜者间还会有场最终战的。之所以取消,是因为有一年的最终战打得太白热化,结果出了事故,流下了绝对不应该流出的血。
不只是扎卡利亚的这个大会,全诺兰高尔思应是全人界举行的地方剑术大会,都必须严守点到为止的规则。这是身为绝对法律的禁忌目录里面,不得毫不缘由故意使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