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如同贴在窗户上一般窥视里面。
圆形的房间中央有一张和牢里差不多的床,上面胡乱躺着的酒桶一样庞大的身躯正是之前见过的狱卒。头上那像水壶一样的面具却还是好好地戴在那里,马口铁制的表面随着重低音的鼾声轻轻震动。
虽然这是应该立刻逃走的场面,但我却开始思考他的境遇。在这个基本没有囚犯关押的监狱担任守卫,独自一人过着数年……搞不好有数十年的生活。因为这个世界里,只要不是贵族之子,十岁的时候都会被地区内的负责人授予天职,而自己根本没有选择天职或是中途变更的权利。
在这几乎见不到太阳的地下空间里,按照隐约可闻的钟声准时起床,巡视无人的牢房,又按照钟声睡觉。狱卒日复一日重复着身为自己工作的这些事情。就算我们刚才弄出了那么大的骚动,都完全无法将他惊醒。
看守室的墙上悬挂着大大小小的无数把钥匙。在那里面,应该也有能够打开锁在自己和优吉欧手腕上的铁环的钥匙吧。然而,林易衍并不想惊醒狱卒,破坏他生命中唯一的安宁时刻,与是退后一步低声说道,“……我们走吧。”
“啊……是啊。”优吉欧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两人从窗户前离开,踏上了围绕房间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