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还有背后的那些金仙，甚至太上老君、元始天尊等圣人。
“我也……记不清了……”
九尾狐这个族群，没有什么善恶之心，同时机灵诡诈，喜欢依附强者，林夕展现的实力，让她觉得可以依靠，反正以后也不想着要离开了，干脆实话实说并不隐瞒。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妲己……也许是，也许不是。”
“说人话。”林夕撇嘴。
“呐……妲己的魂魄化成了这块石头……我应该和妲己有关，但我的人格并不是妲己，我就是玉藻前，也许我是她的转世，也许，我和她是不同的九尾狐，也许我就是她……”
“总之那些，我也不记得。”
她拿出先前当成法器，打磨成镜子般的白色玉石：“这是妲己变成的杀生石。”
林夕一把拿过来，想要查探一番，立刻感觉到一股隐晦的波动，从石头上传来：“毒素？”他并不在意，传说中的杀生石确实有毒，但他灵魂是南明离火，肉身是九阳法体，怕什么毒？
不过……
很快就感觉有一些不对劲，一股热流，在往小腹处汇聚。
“怎么回事？”
玉藻前有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杀生石有毒，我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