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了他身上。
林夕所不知道的，是悬浮在远处暗影天幕下的苏魅，和隐藏在暗中窥视战场的卡尔萨斯，目光也集中向他。
引动先天杀戮法则的“大杀戮术”，最后一下爆震动了战场。
“唔……过度运用杀戮法则的力量了……还好，杀的是亡灵，没入魔……精神很疲惫……暂时无法再运用杀戮法则……必须快点离开……”
一些念头，快的在林夕脑海，闪烁而过。
他决定返回城墙。
不过，刚才爆的那么猛，至少要装个逼提升一下时髦值再走——要不然会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他将界王剑举在面前，眼神飘渺，脸色淡漠。
“这口剑将生死觑得浮凉，歃饮了血，才得凄艳。吾将它负在身后，扣在心上，留在一段纷雪的三月，以血牧剑，相忘至今。”
淡然的语调，虽然声音不大，但在空间之力的作用下，仿佛引动了空间共鸣，扩散向了无穷远，连圣堂之城外正坐在莫比迪克号上，举杯痛饮的白胡子，都侧耳倾听。
暗影岛上高坐冥铁王座上的死亡颂唱者，同样听到了这一句话。
面孔隐藏在暗影内的脸庞，仍旧是一片漆黑，卡尔萨斯淡淡的叹息着：“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