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福仁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发白,
“秋凝,这是什么回事啊,”
“没事,雄黄酒,先把贾总扶到隔壁间去休息,叫人来打扫一下地上,”我看着地板上的雄黄酒,皱起了眉头,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贾福仁刚刚的反应这么大,胸口的鳞片在碰到雄黄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我明显闻到了一股恶臭,还没来得及看他身上有什么反应,雄黄酒就已经被打翻了,他疼得满地打滚,我也不敢再继续什么,
“小余,贾总怎么说也是这里的客人,你可不能这样对待店里的客户,知道吗,”
“老板,我是在帮贾总看身上的毛病,是他自己受不了,打翻了雄黄酒,”刘老板将贾福仁整个人都给挡住,又当着他的面说我,虽说对我挤眉弄眼,大概是让我在他面前做做戏,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刘老弟,不乖余小姐,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身上的毛病,我没忍住,真是对不起,没有吓到你吧,余小姐,你说我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就好像有人要把我这心硬生生拽出来一样,火烧的疼,”
刘老板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贾福仁,突然恍然大悟:“该不会是,你之前跟我提的那件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