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眸时已透着丝复杂,那由衷的感叹像是接赵似的话,又像为自己开脱,赵似也这般觉得。
赵佶沉默片刻,那种复杂的心绪终于平息,他淡淡开口:“朕很理解那份心情。”又忍不住问道:“那你以后……是赵似?还是孟殷?”
赵似淡然一笑,不假思索道:“其实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哪种身份,都无所谓了,我始终是我,你永远是我的皇兄。我就先作一段时间的孟殷吧,赵似在曾经的王府,而孟殷,在阴魂教。”
“好,本王答应你。”终于讲清了一切,赵佶如释重负般爽快答应。
赵似在一旁笑得很无语:“皇兄……是朕……大年说你一错了自称就是病入膏肓……”
“啊?他都跟你说了些神马?”赵佶笑着,脸却红到了耳根:“朕……不是一直很正常嘛?哈~”
“看来皇兄你还耿耿于怀没放下啊……”赵似一脸无语地叹了口气,随口道:“我也没放下,想想当年对阿离做过的事……”
“嗯?”赵佶像抓住亮点一样,眯着眼微微一笑:“什么事?”
“呃……”赵似一阵脸红将头扭向一边,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牵强笑着:“臣弟刚才有说话吗?一定是皇兄近来身体未康复就批阅奏折,过于劳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