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遗物捐与我军……如何处置,还请元帅定夺。”
……
那一份份的竹简放到天蓬面前,看上去字字带血。
“元帅。先前已写好的,准备上奏天庭为西牛贺州和北俱芦洲之战请功的折子上有天衡将军的名字,是否划去用其他将士的名字替换?”
“不,那是他应得的。”天蓬道。
“可是,天庭的封赏若是提升品阶,天衡将军他已经……如此一来的话,恐怕……”
天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瞧着他,那文吏顿时会意了。
转眼间,已是明月高悬。
一位天兵推门走入室内道:“启禀元帅。天庭御使驾临,称有旨要宣。”
“圣旨吗?”天蓬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吸了口气,扶着扶手缓缓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
云域天港大殿。
“奉天承运,至真玉皇上帝诏曰:值天河水军征讨霜雨山之时,南瞻部洲爆发疫症,万千生灵涂炭,又闻因花果山天河水军用兵不当,折损众多。朕痛心疾首。特命北极左垣上将都统大元帅天蓬真君即刻返回天庭述职。不得有误!钦此——!”
缓缓放下那黄绢,望着跪在身前的天蓬,卷帘轻声道:“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