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
劝,也是劝不动的。最重要的是,连玄奘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将老郡王安顿在房中后,玄奘又一次拿起了他的工具。月色下,他一步步走向那一口还没挖通的井。
远远地瞧着玄奘远去的背影,猴子低声道:“你觉得,普渡真的可行吗?”
一旁的天蓬侧过脸,有些木然地瞧着猴子。
好一会,他回过头,轻声道:“你觉得不行?”
“我没觉得不行。”
“你肯定是觉得不行了,才这么问。不然你绝对不会说这种话。”
“你!”猴子一时语塞,咬着牙好一会。才低声道:“行,我确实是觉得,我们越来越走入死胡同了。心里越来越没底。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们这一路……最终能得到什么了。”
“李靖找我了。”
“啊?”
“他说雨云的事情跟天庭无关,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闻言,猴子有些不耐烦地呲了呲牙:“那也要过来见我,不过来,我就当他默认了。回头有他们苦头吃的!”
“过是会过来,不过……你也要把握一下分寸。”深深吸了口气。天蓬悠悠道:“我的意思是,既然不是他们,就没必要过度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