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维持一整个月。
其中辛酸可想而知
若非十几年荒野锤炼出来的忍耐力,云鹰早就该爆发并且离家出走了云鹰知道自己还不能走,旗营地里生活虽然辛苦,但是最起码相对安定啊
这是一个难得清闲的下午。
云鹰把乌拉的窝进行例行清扫,主要也就是把粪便什么排泄物装走,他一边干着一边捏着鼻子皱眉说,“请你今后别在窝里拉屎了好嘛,恶不恶心啊”
乌拉本来懒洋洋趴一旁晒太阳,当听到云鹰敢训斥他,六条腿立刻撑起身体,猩红大眼等着他的屁股,咧着血盆大口发出低吼,好像随时都会扑上去咬一口。
“好,好,当我什么没说”云鹰算是怕这个脾气暴躁的家伙了,虽然跟它已经很熟悉,但是还是没少被其蹂躏,乌拉战斗力比一般雇佣兵还强点,恐怕仅次于几个队长,虽然智商低,但是极易怒,不是个好热的家伙,“您爱拉哪儿就拉哪儿。”
乌拉打了个响鼻,趴下来继续晒太阳。
当云鹰把满袋恶臭粪便倒进垃圾渠里,这时突然间一阵头晕,腹部强烈抽搐感,如影随形的饥饿又如期而至了,每个细胞似乎都处于嗷嗷待哺之中,疯狂的向身体索取能量。
这种感觉难以想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