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狡狐一颗颗塞子弹进弹夹:“我从来没听说附近有这么大规模的扫荡团,这帮家伙来历十分蹊跷”
这年头强烈的紫外线几乎能致盲,云鹰强忍不适眯眼王去,他没法分辨具体数量,整体看下来规模肯定不小。
云鹰忽然浑身微震。
某种声音似乎通过空气传来了。
云鹰没法精确描述,这种声音不是耳朵能捕捉的,它是一种超越感官的奇怪感觉,犹如无数无法以肉眼分辨的小琴弦布满空中,风一吹就纷纷发出琴弦跳动般的声响。
是什么
很熟悉呢
云鹰想起在地下通道有过类似奇怪感觉,当时正是顺着这种感觉的指引,所以找到脖子上这块奇怪的石头。
有扫荡者携带类似这种石头的装备不可能吧
疯狗注意到云鹰脸色变化,丑陋不堪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双把雪亮砍刀舞出一片刀光:“小子害怕就躲到后面去,这对手不是你这样的小菜鸟能对付的。”
“放屁,我什么时候怕了”云鹰跟疯狗好歹也是一起打过架的,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顾忌,说完又重新露出凝重表情:“不能我觉得我们不能站在这里做出头鸟”
云鹰没尝试解释。
如果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