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药水的味道传出来,手套已经被人给脱下了。
云鹰一瞬间能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女王体内奇怪波动,没错,是这股力量,它能使用那种装备
若非在处理伤口把手套拿掉了,老子脑袋肯定已变成一坨焦炭
这个女人果然心狠手辣啊
“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我是旗营地的一个普通雇佣兵。”云鹰痛得满头大汗忙解释:“我发现你晕倒了,所以把你救回来治伤,我什么都没有做”
“闭嘴”
女王又惊又怒,分明是不信的。
她真实声音非常动听,犹如银珠落玉盘般有动人心弦的磁性,虽然冰冷却也有一份极力掩饰却掩饰不掉的稚嫩,那个鬼脸面具应该是有变声的功能吧。
血腥女王感觉身体依然虚弱,她不知道能维持现在状态多久,立刻开始环视周围情况。
这里是一个又小又简陋的破木屋,几乎没有一个能站脚地方,破损小木桌摆着缺角陶盆,有一条染血毛巾在陶盆里面浸着,周围则凌乱放着一些破烂的绷带和半瓶不知道成分却散发着古怪味道的药水
现在被控制在手里的则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半大孩子,个头不高,十分瘦弱,满头乱糟糟的发,浑身脏兮兮臭烘烘,各种新旧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