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魔鬼般曲线饱满的神采,正穿着荒野科学家的白大褂,一张成熟妩媚而又妖娆脸凑近看个不停。
她露出喜悦的表情。
还长长地松一口气。
“真的醒了。”
彼岸花云鹰挣扎想起来,只是浑身动弹不得,这具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样,这个时候别说是站起来走路,恐怕动一动小指头都成奢望。
彼岸花跟他说号几句话,只是听起来仿佛隔着纱布,让人有一种很模糊很不真切的感觉,彼岸花看出云鹰现在很痛苦,她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犹如安慰一个小婴儿般,“乖乖躺着吧,你会好起来的。”
一根针管插进来。
注射某种不知名药水。
云鹰觉得如火如烤的痛苦渐渐减弱,他的意识又重新陷进沉睡当中,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云鹰总是醒醒睡睡,大多时间都在沉睡,浑浑噩噩好一阵子。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
云鹰感觉自己好了很多。
最起码能够挥舞自己手脚躯体了。
云鹰早就受够瘫痪在床动弹不得的感觉,他拼命让自己一个翻身滚到地上,接着一边扯掉身上乱七八糟的针管,一边踉踉跄跄重新站起来走露。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