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仁慈的圣母角度来看,嚎哭者何尝不是想要活下去的可怜人呢。
他们肯定也不想抽中自己手中那漆的身份卡,看着那揪心的图案继续做着专业的演员,说着违心的话游离在各种身份之间。
但据我感觉,这一次的嚎哭者,起码大部分都不算是很单纯直白的人,否则也不会藏的这么深,这么难以被连根拔起了。
退一万步说,如果商致远真是一个疯子,一个想要让嚎哭者有希望胜利,一个希望乘客方赢得更艰难的疯子,那么他将会是我遇见过最可怕的常客了。
那种可能,是我永远都不敢考虑的。
“谁谁是保安,你该不会是想吓唬人吧,这一轮机长已经暴露了自己,不管因为什么,我们都应该尽量保护好其他身份牌了。”
刘念的话,还是很让我暖心的,毕竟我的确是做了一些冲动,不理智的决定,同时他们还愿意站在我的身后支持,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感动了。
“我保持沉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小小的躁动,我看到了富二代的眼神,那不算是友善,也不算是坦诚的眼神,似乎对方想要说些什么吧,或是证明自己的能力。
亦或是不满意现在自己被当成傻子忽略的局面,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