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表现的多镇定都没什么卵用,最重要是晚上不能乱。”
我一把将随手的军刀刺在了周围的板凳上,这感觉不太好,我们已经不只是一次被耍的团团转了。
但很有趣的是,既然现在这一局中那小哥做出了和我一样的选择,只是身份变换了,身为嚎哭者的我居然被他认定不检查身份。
当然相对应的我肯定就很少能发言了,或者说这就是一个圈套。
所谓圈套,有很多种范围,最尴尬的就是这种界限模糊的了。
他说的条件中,其实对我这边的行为没有太多约束,或者说他只是确定了自己对我的一种纵容特权。
但就像是我当时对商致远的态度一样,为什么不检查他,因为十之八九就可能是嚎哭者,因为我当时十分愤怒,甚至想要将他撕裂。
但真的经历过仇恨的人就会明白了,那些略带过嘲笑过你的人,如果真的是一次性将他们毁灭掉的话,那种痛苦并不能得到延续。
所以原因很简单,他那么做就是为了逼迫我做出一些妥协,比如行动和发言上的。
不能再随便杀人,不能再抓住一些漏洞和机会发挥,就算是说话也会非常受限制。
这就像是水浒传中的招安一样啊,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