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疯狂。
不直到我开始呐喊的自己都苏醒过来,又陷入了那个争论许久的问题。
在梦中发出惊恐叫声然后醒来,那么理论上自己是被本梦中的声音还是自己发出的惊醒了
“兹兹”
当然相比下,我似乎更应该在意现在自己的处境吧,我太过于关注那个神秘理论带来的诱惑力,也太过于依赖药剂本身带来的无限可能,但在我身体和脑力的确得到增长的同时,我也已经站在危险之中了。
“是,是她”
凉意从皮肤上划过,甚至还没有蔓延我就看到了那胖妞的头像上一个诺大的红色标记。
没有绿色的药剂能够续命,也没有黄色的盾牌图标可以保护,总之就是死路一条咯,那个为我穿上科学家衣服的女人居然死了。
可怕的是我好像本身还没有和她争论过,或者说我们之间出现过辩论又像是莫名的偃旗息鼓了。
更可怕的是,那女人消失后好像我就是最大受益人,无法反驳的苍白。
“操,我知道不能用,没必要提醒老子一次吧”
哔哔,当然比诡异展开更让我情绪失控的是解药app的声音,手在无情嘲笑我的愚蠢,尽管他将我们赋予了各种身份能力在规则下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