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只算是对方的一种恩赐了。
没错,当我提到关键的名词时,张涛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这时候的他几乎快要彻底丧失理智
“我我就知道那个疯子,那个疯”
最后一句话或许是带着性别的称呼吧,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在我们四周的毒物全部钻入座位和其他缝隙之中时,为数不多的中毒者之一,张涛突然像是毒素发作一样开始了反应。
不对劲。
如果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老早就中枪了,不然我真的想不到有任何理由去怀疑他在演戏,起码那比口吐白沫还要严重的样子真的不似假装。
“唉,放弃吧。”
尖嘴男人看了一眼大家揪心的表情,似乎是看透了什么一样无奈的摊手。
“这一次晚上没有死人倒是好,结果白天还要出事,我看现在真的要有危险咯十三啊,这个数字好像在外国是不太吉利的,你看随便死个人就成十三个了。”
他神经兮兮的样子倒是让我反而放松起来,只是看向我的时候敢说出死这个字,我想我会马上出手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痛苦,现在虽然没十足把握但让他一只手臂脱臼,我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闭嘴吧。”我淡淡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现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