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也差不多吧,如此尴尬的体验,就连头灯这种环境都变得有些鸡肋了。
总之彼此之间都像是刺猬一样保持在一个既不会太远失去温暖,同样也不会太近扎到对方刺的地步。
说实话这标准真的难以把握,甚至直到我缓缓进入沉睡,脑海中开始出现那些名单的时候才算是明白,其实我潜在的思维还是很渴望战斗的。
这本身很矛盾,我极力的想保持自己正面形象,好让自己远离矛盾纷争和一些激烈化的事物,但本身我还是很适合这一切。
王强死亡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忘却,那时候的他就看出我有些方面完全是为了战斗而生的。
而且这游戏本身就算是一场战争,各方面元素都有考察建树,简直比训练特种兵还全面。
“哈”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打哈欠,而困意也像是毒瘾一样蔓延,渐渐我进入了一片朦胧的区间,我看到了一双嫩白的小手在和我自己打招呼。
好像是夏蕾,又好像是女法医,还是我刚认识的秀秀呢,我无法确定,好像身躯朦胧的一端能看到面孔一样,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这种神奇的体会来自何方。
这就是梦了,不过应该不是不可描述的梦吧,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