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过。
所以问题来了,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加入的
而我记忆之中,究竟什么地方又会是被虚构的一部分
我无法确定,这种萦绕的痛苦让我无法呼吸,我渐渐找到了靠近真相的彼岸,却发现自己的命运有时比备胎和棋子还要凄惨。
“啊”
痛苦的,也并不只是你这个冒牌货一个人,当我几乎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身边大块头的拉扯都仿佛变为了一片空白。
嗤我不知道沿途之中还切割到了什么无辜的对象,而这时候一切的声音,画面,我渐渐感觉一切都回来了。
“恢复了,恢复了”
耳鸣声渐渐消失,而我神经压迫之后带来的短暂性色盲好像也消失了,虽然我不知道永远顶着白的世界将会是何等模样,但只是这么一会功夫我就感觉痛苦的无法呼吸了。
原来如此,为什么太多残疾人拥有痛苦,为什么她们身心之中存在极大的怨气,或许正是因为无法拥有和正常人表面一样的生活能力和工作效率,处处受到歧视和限制的痛苦,让他们身心都倍感疲惫绝望。
“快停下余辰你说什么我们完全听不懂,你快清醒过来啊”
我听见了那还算是悦耳的女声,秀秀的容颜也重新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