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我被猛烈的推开,同时看到了眼镜妹将脑袋摆放的位置,甚至那女孩还在短时间内开始了切割,最终只剩下白花花的头骨了。
这可就很有趣了,居然还是照顾我的感受么,只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到底什么时候进行的这么深刻了,值得这样付出,就算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我都无法理解。
“奏效了,你用的是什么办法啊,好像他比较害怕你的血”
眼镜妹的声音在耳边鼓舞着我,当然也是我自己的动作出现了延时吧。
我回忆的同时,方才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将过去那张经常放在客厅的人体构造穴位图之中脑袋上面的一个地方点中了,当然我也会安慰自己或许只是巧合吧,点穴是不是这么神奇我无法确认,更别说甚至还能对这种被鬼附身的人使用了。
“好冷我真的好冷。”
那不该是一个老人会有的语气,只是我看到这个身躯终于算是失去了自己的奇特力量,同时地面上也开始滚滚流动,不远处眼镜妹放好的骷髅头,和那一串诡异的血液团纹。
“这到底是什么鬼”
“你总会知道的,但也许不是现在。”
我明白,离别的时候总是十分痛苦,尤其是身边的巨大北极熊们也仿佛进入了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