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既然如此就”李悠刚开口劝说,房门就被人推开了,一名身材瘦削、约莫二十二三的男子推门进来,只见他身长七尺,风姿特秀,未及冠带任由头发披散开来,一件浆洗得发白的长袍上笔走龙蛇,竟是写了一首诗词,李悠分辨半晌也只认出了一句“今我辞乡入京去,琼华宴上谁第二”,言下之意只要他进京赶考,这状元肯定不会花落别家,剩下的人就只能去争榜眼了好一番自命不凡的狂士气概
“慧娘,我又为你做了一首新词”来人眼里就好像根本没有钱骅和李悠俩人一般,直直的走向慧娘,说着就要去牵她的手,“整个姑苏也只有你的琴艺能配得上我的词,且去为我奏来听听”
“袁章你”慧娘没想到对方这么急切,这么不知礼仪,竟然就这么闯进来了。
“咳咳这位兄台”钱骅不得不开口了,再下去自己的脸面就丢光了他伸出折扇拦住袁章伸向慧娘的手,“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
袁章的目光这才从慧娘身上移开,眼神在钱骅和李悠的身上逡巡一圈,露出鄙夷的表情,“两个纨绔也懂琴”
放电影里,你这样的活不过五分钟李悠这时才明白为何古代那些才华出众的诗人词人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看看眼前这位就知道了行事全不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