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阳贤侄果然明理,父母人伦乃是天地至理,赵王既然是陛下的生父,理应尊为皇考那些读书人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平日里满嘴的忠孝,如今却力阻陛下至孝之举,实在是寡廉鲜耻之极”英国公丘元德摸着胡须赞道,看来他对李悠的表态十分满意。
“叔父过誉了”李悠故作腼腆的说道,这两天他和钱骅一起四处拜访京中的勋贵之家,这些话已经说过无数次了,都快倒背如流了
“嗯,贤侄今后若是在京中遇到什么事情,尽可到府上来”说罢丘元德端起了茶盏,李悠和钱骅连忙起身告辞。
出得府外,俩人上马并肩而行,钱骅说道,“如今咱们勋贵一系虽然暂时被世家和寒门打压,但大魏开朝以来两百余年的积累亦不是吃素的;文阳贤弟若是在国子监受了那王维桢的刁难,大可以来英国公府上向丘太尉求助。丘太尉自不会坐视不理。”
今日李悠已经表明了态度,丘元德也需要有年轻的血液补充勋贵一脉的实力,因此绝不希望李悠的袭爵一事受到阻碍,而且袭爵是勋贵们最关心的问题,谁也不希望在这件事上出问题;如果今日他们坐视李悠袭爵不利,日后他们的子嗣袭爵时遇到问题还指望谁来说话
“这几日有劳钱兄为小弟引路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