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挂在槊锋上的尸体远远弹开落入人群之中,顷刻间两名燕军精锐就此殒命。
这近身搏杀却是要比在远处狙击刺激得多了啊,李悠此刻肾上腺激素分泌极其旺盛,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样,同时脑子也进入到一个一场玄妙的境界,战场四周嘈杂的鼾声入耳不闻,眼中只有慕容恪所在的方向,马槊如同毒蛇一般四下翻腾,拦路的燕军纷纷落马,眼看着就要杀到慕容恪身前了。
“来将何人”慕容恪也飞快地取出长枪迎了上去,他的战功也是一场场搏杀出来的,绝非陈庆之那般文弱之辈,这杆长枪也曾饱饮高句丽人、鲜卑人和扶余人的鲜血,现在似乎也该是让它尝尝汉人鲜血的时候了。
“吾乃汉人李悠,慕容恪速来送死”说罢马槊一弹磕开慕容恪的长枪,雪亮的槊锋抹向他的腰肋。
“来得好”慕容恪枪柄一转挡住槊锋,运劲将其崩开,枪头一抖直朝李悠的前胸扎去,而他身旁又有一名亲兵挥舞大刀向李悠迎面劈来;慕容恪完全没有喝止的打算,这可是沙场搏杀又不是武林比武。
李悠槊锋斩落砍断了燕军亲兵的手腕,长刀落地,对于胸口的枪尖不管不顾,如同慕容恪一般也是将槊尖向他的胸口刺去,看上去竟是想和慕容恪一命换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