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而走,竟只有一人委曲求全继续担任官职,可是经过这样的事情他在百姓心中威望全失,处理政务远不如当初上任时那般顺利了。”陈静庵也忍不住插话道。
“这次费尽心力筹划恩科才招募了多少人才短短一月之间就有这么多人离去,长此以往如何得了。”袁章叹道,“宇文先生,劳烦你亲自去怀远县一趟,为曲先生主持后事,务必要将此事办得风风光光的,至于那名依旧留任的官员,将他提升半级调往他处吧。”
“是,国师大人。”宇文宜生接受了这一命令,却未立即离开,反倒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宇文先生有话但说无妨。”袁章挥手斥退了屋内伺候的仆役,只剩下一些他能信得过的原大魏官员,陈静庵眼睛微闭,似乎已经猜到了宇文宜生想要说些什么。
“纵使厚葬曲县令,怕也是于事无补。如今陛下虽口上说将大元百姓视作同出,但一有涉及到漠北百姓和中原百姓的冲突,总是会更加偏向漠北百姓一些,而如今我大元地广潜力,治下百姓近千万,其中漠北人还不到三成,若是长此以往恐怕”宇文宜生话没有说完,可是其中的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陛下对国师大人信任有加,您的话陛下还是能听得进去的,若是不趁着局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