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悠讲述他当年在西域掌控诸国的经验来,“昔日在西域时,都护府的大汉将士大多是一些犯事被流放到西域的桀骜之辈,再加上远离家乡人心思动,想要这些人听从命令行事,就绝不能像细柳营那样以严刑峻法待之,平日里须得一个宽字,只要他们不闹出大事,一些小的过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了事,临战之时以功勋和缴获诱之以利,则他们定会感恩戴德无往不前”
的确,归义军现在面临的局势也和当初班超大致相同,要是用戚家军和岳家军那般严苛的军纪对待,说不得这些人早就跑路了,远不如班超这般用利益、愤怒和仇恨驱使来的有效,而且在西域又非中原,他们的军纪败坏一些祸害的也是那些畏威而不怀德的异族,杀得越狠那些人越是忌惮,你若是宽仁他们反倒会误会你软弱可欺。
“若非定远侯提点,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样的办法啊。”李悠不由得感慨,这些宝贵的经验真是帮了他的大忙,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只有班超最为合适,就算是把白起或者戚继光叫来,也不敢说能比他做得更好。
剿匪的路线也是班超提前规划好的,他们所剿灭的最后一波匪徒的老窝就在归义军和甘州回鹘的交界处不远,这也完美的解释了为何会在他们大肆庆祝的时候遇到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