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看自己的果体？或者一边对着镜子一边自我安慰什么的……感觉怎么样？变成美女后，对着自己LOL的官能感觉肯定很刺激吧？我貌似在网上看到很多性别区分障碍的人喜欢这么干。”
李芸菲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感觉你妹啊！老子是那种猥琐的人吗？还有你平时都逛的什么网站？怎么讨论的话题这么污啊？”
女人很淡定的说道，“什么哔哩哔哩、1024之类的。”
李芸菲一头雾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都没有听过？”
女人对此解释道，“你这种脱离时代的老家伙。怎么可能会知道。”
李芸菲觉得这女人简直欠揍，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亿年的老妖婆（或曰意识体）居然嘲笑自己脱离时代，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这次可不是来跟你叙旧的！”
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芸菲趁机发火，怒道，“我是来问你问题的！”
女人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肯定是问你那位小徒弟的事情，对吧？没关系。我全部告诉你，绝不隐瞒。”
“…………你这么爽快？”
女人看着她，很平静，“当然。我就没想过要瞒你，只是你之前一直都没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