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二来,这种事情我不是没干过,吃力不讨好,得罪同事,还被上面的人警告过。
“给病人推荐便宜的疗程我不反对,但我们的工资都是看业绩来的,如果不想喝西北风的,最好别这样。”副院长在月底开会的时候说道,虽然他没点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人是我。
接下来果然是这样,老头儿被刘全有折腾来去,一句话跑断腿,不甘心“等死”的老头,不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把房子卖掉。三个月过去后,儿女来医院给他收尸,什么都没有留下。
刘全有再添四十万的业绩,愈加春风得意。
...
晚上九点,医院没什么人,零星的几个病人坐在走廊过道的靠椅上。
我穿着白大褂,捧着盒饭,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前台的粉衣小护士聊天。
徐医生,你这样下去主任会把你丢在夜班一百年的。
这小护士长得一般般,但皮肤白,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再加上带着眼睛,所以看上去很是文静秀丽。
无所谓,我也不想去应付那些大妈和阿婆,我说道。
我在这里好几个月了,大姑娘和小媳妇没见过几个,而且都不愿意被我检查身体,说换一个女性医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