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我意气风发的时候,接了一台手术,就是导致我从三甲医院流落到这种二流医院,并且成为妇科医生的罪魁祸首。
当那个伤者送到我面前的时候,那个家伙都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
她的全身皮肤被人用利刃剥开,从头皮到脚心,浑身血淋淋的,裸露的肌肉、经脉、血管像是沾上盐的蚯蚓,不住地扭动,胸口开了一个口子,可以看见大半个心脏还在跳动。两只乳房被人割去,只剩下两个血洞,而腹部子宫的位置,更是被人掏空,整个子宫被摘走,剩下弯弯曲曲的肠子。
最让人记忆犹新的是她的表情,看过一眼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实在太渗人了。
眼皮被人扯掉,两只浑圆的眼珠子瞳孔瞪着自己的眉角,脸皮也没了,只有血淋淋的肌肉和筋,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之下,她的嘴角还是像微笑一般,几乎裂到耳根,白森森的牙齿。头盖骨也没有,粉红色的大脑暴露在空气之中,一抽一颤。
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这段回忆还是少回想为妙。
抬头看了一下时间:“9:21”距离接班的时间还有40分钟。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一女孩从门口一瘸一拐地走进来。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