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隶属一个人或者是组织。”
“可他们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
按照资料上面显示,这群人的目标虽然都是女性,但都是随机性的,没有明确地目的,这样做,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心理欲望之外,我想不出来有什么好处。
“所以说,这样才是难办!”伍利苦恼地说道。
接下来,伍利提醒我,这件事情不能泄露出去,怕引起社会的恐慌和媒体的夸大。还说,现在国家已经派人来处理了。
然后再问几个不痛不痒的小事之后,就让我离开,我估计他处理过不少这样的案件,对此已经轻车熟路。
...
令我觉得安心的是,过了好几天,那个女孩的家属还是没有找上门来,而医院也在封锁消息,就这样不了了之。
这件事情已经被人淡忘,再加上我们几个人守口如瓶,没有什么人知道详细的情况,渐渐地,就连我也差点淡忘这件事情。
半个月后,我依旧在上夜班,夜晚没什么人,除了几个突发女性疾病的病人,一般这种病人都是三十多、四十的上班族,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就省事多了,进来很自然地脱掉上衣,更何况这种情况下,都是有第三者在场,起到监督作用,基本都是一个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