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正经名堂。”母亲一直对二叔的职业很不待见,觉得不是什么上脸的手艺,上不了台面来提。
母亲正说着,堂屋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说曹操曹操到,来人正是二叔。
二叔进门的第一句话是,翔子回来啦,我应声说嗯,母亲问二叔吃过饭没,他说还没,说是知道我回来了,忙完手头上的事就过来了,母亲连忙添了碗筷,拿了把椅子,叫二叔和我坐在一起吃饭。
因为是一家人,也就不客气,母亲让我把这次从部队里复原的事,还有我得的这怪病,一五一十的跟二叔讲了出来,二叔听完眉头一皱,也不多说,伸手便搭在我的腕子上,看了看我面相气色,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这才收手,眉宇间神色却更多了几分沉重。
“怎么样?”母亲焦急的问道。
“一家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翔子他看似外强,实则中空,五脏俱损,看似像正常人一样,身体健壮,实际上只是靠着一口气在支撑。”
二叔这话,对我,对这个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难道真是癌症?”我还是不敢相信,心有不死的问。
“不,不是病,是降头蛊毒。但是下降用蛊的人,似乎并不想要你的命,所以一时半会并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