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还是免不了一死。”
二叔安慰道:“师傅,你老人家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死,你要活三百岁呢!”
师傅罕见一笑:“高九啊!虽然我平生最讨厌溜须拍马,但我收你为徒,一来是缘分,二来还是你这张嘴,会说话。不过我要死这事是命里的定数,我生逢乱世,一生泄露天机太多,这是天要我死,谁也拦不住。”
我和二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我身中降头和蛊毒,还指望着靠师傅来化解,但看他此时病危如此,也实在不好开口。
师傅喝完肉汤,突然觉得胸闷气短,我和二叔只好将他扶着又躺了下去,师傅这一睡是三天三夜未动未起,眼睛也是长闭,唯一感受到师傅还在的是他体内循环的气息,我和二叔、蛇老三人换着看护照顾,心里颇为担心着急。
到了第四天一早,天光放晴,师傅突然醒了,比之三天前精神焕发了不少,似乎是这一觉睡足了睡够了,一醒就念叨着肚子饿,说是要吃蛇羹,吩咐蛇老和二叔出去捉蛇,叫我留下来陪他解闷。
我当时还纳闷,因为我既不像是二叔一样会说,又不像蛇老一样整日在师傅他老人家身边陪着,虽说跟着他学了两个月的道,但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六年未见倒还真是有些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