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看见,唯一有接触的只有二叔,老沈那小舅子是全程跟踪指挥,生怕出错,有什么差池,倒是小舅子的媳妇一下车就和老沈那婆娘哭的撕心裂肺的,一切都极为正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等到老沈入了棺,二叔忙活完出来,我问二叔:“怎么样?看出什么情况了嘛?”
“看倒是看到了,就是没沾上手,尸身是在市里就已经梳理好了,穿的整整齐齐,脸上还涂了粉,面色红润看的跟正常似得,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就直接入殓了。”
“涂粉?涂粉做什么?”
“这在槐树上上吊死的,本身就是晦气事,估计是为了风光好看,倒也说得过去。”
“也是。”
“这老沈虽然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我看他那小舅子却有些不正常,你注意到没?”二叔问我。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老沈的尸身上,也没怎么太注意他小舅子,也就没看出什么异样,我问二叔:“有什么异样?”
“你没发现,他面如死灰,印堂发黑,脸有异状?刚才他帮着入殓的时候,我看见他脸上好像也画了装,但这掩盖不了他的脸像,在明眼人眼里一看即穿。我从他脸相上看出了一股死气。”
“对,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