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龚所长话锋一转,“不过老高,有件事情很奇怪啊!”
“什么事情?”
“那李宝收什么时候办了炼钢厂了?我们这山旮旯穷市里,也没听说过有炼钢厂啊,这也没个矿的,交通又不方便,这炼钢的材料从哪里来,炼好了的钢往哪卖?都是个问题。”
随行的民警也附和道:“对,市里确实没听说哪里有什么炼钢厂,房子都是在山沟沟里,也没那么大的场子好建。”
二叔安慰了沈太婆几句,又问道:“太婆,你确定宝喜的职业,就是在李宝收的炼钢厂里炼钢?”
沈太婆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落:“只是听说,那老沈和那李宝收,还有我那儿媳妇都这么说,我老太婆是一辈子都没出过这沈家坡的地界,又亲自到市里去看过宝喜在做什么,我哪能真知道呢。现在一想,这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八成是编了谎,骗我的……”
“这就蹊跷的,老龚,看来李宝收身上还背着宝喜这一桩命案啊!”二叔说,“你得跟上面汇报下,不能让人白白枉死啊,你看这沈太婆也是怪可怜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孤苦无依,老来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龚所长连连点头:“那是,那是,这事肯定要往上边报的,这出了这么大的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