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好多年前就住在楼上,我算算啊,一零年,得有六年了,生活一点都不正经,经常带些陌生男人回去,闹得乌烟瘴气,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她,但是她后来突然跑掉了,还欠了房东半年的房费,人都找不到,”
我看看郤续,示意他问对了,那女人不是突然跑掉了,而是被人杀了,而那个凶手,制造出了她跑掉的假象,
郤续问:“那上面为什么一直没人住呢,”
大婶嫌晦气的摆摆手,小声说:“后来是有几个租客搬进去过啊,一住进去就出事儿了,叫房东退他租金,房东没退还说他违约,他就到处去宣传说那屋闹鬼,后来就没人来住了,一直锁着,”
“那你还记得那个女的叫什么吗,”
“不记得,这些女人哎,哪里有真名的咯,”
说到这里,我手机响了,是堂哥,估计他们搬了东西下去,没看到我们人,所以打电话给我,郤续继续在那询问其他问题,我走到一边接起电话,堂哥在电话那头焦急的问我:“望秋,你看到雨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