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听见郤续说他曾经的经历,他变得惶恐混乱,开始求饶:“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是她不是啊,”
听完这些,我开始疑惑,郤续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对凶手的过去,知道得怎么清楚,连他杀了谁,怎么杀的都知道得这样详细,
他刚才去做什么了,为什么现在才赶来,
心中虽有疑问,我却并没有此刻问出来,巷口那边,早就传来警车鸣笛声,
郤续并不打算饶过方有伟,他抓着对方的头发,往自己的脸靠近了一些,冷冷道:“你以为现在结束了吗,不,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就拖着对方的身体,没错,拖,
就像我们轻易拖了一件衣服在地上走一样,将方有伟拉着走过了整个巷子,我跟在后面,看见这该死的混蛋皮肉在不平整的水泥地上,摩擦拖拽出血痕,
他的哭喊声没有给他境地减轻丝毫痛苦,仅是给他的皮肉之苦,渲染几分悲惨而已,
当我们走出巷子,到了市场门口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啊,那个不是花店的方老板吗,”
“听说他店里关了个女的,”
“真的吗,”
“真的,”
有人认出了他,人群里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