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辜大叔,他们上次找你,是想找你干啥呀,”我好奇的问道,
雨水积累了太多,沿着田边的水沟流向旁边的小溪,辜大叔的步子迈得快,头也不抬的回答:“还能干啥呀,他们要去辜官村,但找不到路,所以让我带他们去呗,”
“可是你不也没去过吗,”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自己讲的,这些都是听他爸讲的,
辜大叔看起来也有四十多岁了吧,那他爸应该也六七十岁了,我就问:“辜大叔,你家其他的亲戚呢,”
他走得快,天有刮着雨风,估计没听见我问题,没有回答我,
我又问了一句:“辜大叔,你爸爸还在吗,”
“我爹好多年前就走了,”
这答案也不意外,要是没走,应该也是住在这屋里的,只听赵阿姨说,她娘家就在隔壁,倒没听到辜大叔说他家什么亲戚还在这村里,
我们回去后,赵阿姨还开心的在点着瓜呢,瞧我们回来就问:“合同签好了吗,瓜是全要吧,我数了一下,六百多个呢,一会儿叫我弟他们来一起称瓜吧,顺便让他把称一起带过来,”
“不用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收瓜的,”辜大叔垂头坐在一边,裹了一只草烟来抽,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