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公公走时,也没留什么遗物,唯一留下的,也就是那个旧荷包了,”
我忙问:“辜家的祖屋吗,不会是在辜官村吧,辜大叔不是说,他从来没回去过吗,”
“没呀,他家祖屋是后来搬出来的屋子,在丰县张乡,辜官村他当然没去过,你们去地图上瞧瞧,丰乡根本就没有什么辜官村,那就是我公公小时候给他讲的鬼故事罢了,谁家的孩子小时候,没听过长辈讲的鬼故事呢,”
这么说,也确实,
我和堂哥不就是听着爷爷的鬼故事长大的吗,
赵阿姨进去厨房忙碌后,堂哥表示不服的说:“关键是我爷小时候给我讲的鬼故事都特么成真了呀,”
我们走到院门口,便看到辜大叔坐在屋外的一颗方石上抽烟,他的背影沉重,好像肩头上压了一座大山,
雨君见此,便叹道:“若是至亲唯一留下的遗物,他难过也可以理解,”
“难过自然可以理解,可这么难过,我理解不了,”堂哥十分冷酷的分析道:“你说啊,他爹死了最少一二十年了吧,你看他那神情,不知道的,以为他爹又死了一次呢,”
“望夏,你嘴怎么这么损啊,”雨君生气的掐了他一把,不准他在这样说,
他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