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大叔坐在大门外的方石上抽着他的草烟,烟味儿浓郁刺,使得他浑身都是这味道,
我过去喊他:“辜大叔,”
“秋妹子啊,”他已经尽量不愿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了,但眉间的纷扰总会不经意出现,
“虽不清楚你家的事,但看得出来丢失的旧荷包对你意义非凡,”我十分认真的说,为了避免让自己看起来动机明显,我还不忘加一句:“这两天我们承蒙大叔的帮助,若是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谢谢,谢谢,叔知道你和你哥哥姐姐都是性情中人,不拘小节乐于助人,但这件事情,并非小事,也与你们无关,将你们牵扯进来,就是害你们啊,”辜大叔说得真诚,他原是丢了东西心急火燎,却不愿意麻烦其他人,这种品质,就十分可贵了,比现实里那些丁点大的事,都要麻烦别人的人,强了不知千百倍,
“其实是这样,我昨天听你讲了辜官村的事特别好奇,很想知道,后来那个村怎样了,”
辜大叔转头抽着烟,语气低迷的回答:“还能怎样呢,第一天死的那些人,只是开端,第二天又开始死,从村支书等干部开始,一天之内,就死了二十几人,剩下的人才知道那位老人的话灵验了,聪明的人想着逃出去,而